VAROSA的蜜瓜地

VAROSA的蜜瓜地

 
   

只想留在你身邊 3


想了想把微博關鍵詞寫在這裡算了,反正也是兄弟的CP

今天為貴光提供的腦洞關鍵字是①間接接吻②故作鎮定③不治之癥;

似乎有命題以後不好發揮了不過就是個湊數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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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實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記得自己是傍晚的時候睡著的,那時候哥哥還在打吊針。

啊,忘了幫哥哥看吊瓶了!

「哥…!」

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的光實卻發現身邊沒有人,輸液架上也沒有吊瓶的影子。

正當光實疑惑著,一個聲音從左邊傳來。

「早上好,光實。」

穿著病號服的貴虎看起來精神不錯,正在拿著報紙坐在窗邊閱讀。

「早上好……」光實揉了揉眼睛下床穿好鞋,走進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貴虎正在專心地看著國際版,窗口吹來微風拂動著貴虎的頭髮,垂下的眼簾之下是睫毛的投影,看到令人欣喜的新聞時,貴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光實就這樣看得有點呆。

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正視過自己的兄長了?光實也記不清了,似乎年輕時的貴虎還沒有這麼深邃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臉已經可以看出些許歲月的痕跡。

他才只是一個26歲的青年而已,卻已經經歷過了一個自己用心經營的城市的巨大變故。

而這些變故,有一定程度上,是自己在火上澆油。

想到這裡光實又有一些恥于面對貴虎,不自覺地低頭轉過了身。

「光實,早餐我已經叫護士把你的份一起送過來了,要一起吃嗎。」看完了報紙的貴虎站起來走向光實。

「嗯,好的。」還沈浸在剛剛情緒中的光實有些走神,不過貴虎的問題向來他都習慣于回答「是」了。

所以貴虎搭著自己的肩把自己按在桌邊的椅子上時,光實才反應過來。

這也是好多年以來兄弟倆第一次這樣面對面吃早餐。

讀報的時候貴虎已經看出了光實有些心事,具體大概也猜得到,但是直白地說出來無非只是加重光實內心的矛盾罷了,看著這些天忙裡忙外的光實,貴虎也明白他是真心想要恢復兄弟的關係,當然也明白,不是靠其中一個人的努力就能夠恢復的,最後貴虎也只是讓他來和自己一起吃早餐。

「今天天氣真好呢。」身體還沒完全好的貴虎沒法喝咖啡,於是選了溫和的紅茶配上新鮮出爐的司康餅,雖然是下午茶的配置,當作早餐也是不錯的選擇。

「是啊,難得一見的好天氣。啊,這個果汁味道真不錯。」貴虎幫光實要的是混合果汁,也不知道光實喜不喜歡,不過看樣子光實十分滿意。

「哦?是嗎?我嚐嚐看。嗯,確實不錯。」順手拿過光實的杯子喝了一口,貴虎稱讚了一下果汁的口味。

而這時的光實稍微有些愣住了。

「啊,光實,你介意嗎……對不起擅自喝了你的果汁,我幫你重新叫一杯吧?」看到光實似乎有些糾結的樣子,貴虎開始反省剛剛自己是不是一下子太隨意讓光實沒法接受了。

「啊,不,不是的,我剛剛想別的事情去了。」故作鎮定的光實拿起杯子重新喝了一口向貴虎表示不是貴虎的問題。

(這樣算是……間接接吻嗎……不不不……我都在想什麼啊……)

不知為甚麼光實的臉有些紅,而貴虎也覺得,這樣從沒見過的光實,意外的,非常可愛。

想要重新像小時候那樣疼愛他,再也不要用那些條條框框約束他了。

「光實,天氣這麼好,不如讓我出院吧。」

「不行。」

就在那麼一秒的時間,光實又恢復了那個早熟的少年。

「是是是,現在光實是家長,那陪我去周圍走走吧。」

「好。」

室外的空氣十分新鮮,世界樹的大樓拆掉以後,似乎陽光都明媚了一些。

「好久沒有到室外呼吸過新鮮的空氣了,謝謝你,光實。」

「哥……」

「別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等我出院了,我們還要一起回家呢。」

「回家……」已經多久沒有回去過那個叫做家的地方了,自己的行李也是在世界樹之前到廢棄的辦公室裡找出來直接搬到醫院的,對於那個家,光實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

畢竟留給自己的記憶還是那些自己曾誤解著的兄長的關心,還有淺薄的親情。




終於還是到了出院的那一天,看著光實收拾行李的樣子,貴虎稍微有些不捨。

之後就沒有這樣被光實一直照顧著的機會了吧,如果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會不會就可以一直享受這樣的生活了呢?

當然是玩笑,就這麼幾天貴虎已經憋得受不了了。

「Félicitations!恭喜您出院!」捧上店裡新作蛋糕的凰蓮特意到醫院來迎接貴虎出院。

「貴虎桑!恭喜啊!」鎧武和巴隆的人也都來了,作為現任鎧武leader的Rat看上去比以前多了幾分擔當,只不過看到光實時,Rat還是稍微有幾分怯意,那時的心理陰影還沒有完全散去。

「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zack也來了,他身邊的peco似乎還是不太接受光實,死也不肯看光實一眼。

「你們……為了我這樣特意過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接過凰蓮的蛋糕貴虎向來的人一一道謝。

而光實卻有些置身事外般的寂寞

什麼時候哥哥竟然比自己跟這些人關係還要更好了……

超不甘心的……

這些人,還能真心原諒自己嗎,完全不敢想像這樣的事情。

人群散去後,貴虎和光實坐上自家司機開過來的車回到了許久不見的那個寂靜得可怕的吳島家。似乎只要一踏進大門,就有一種不得不擔負起這個姓氏的沈重感。

「我回來了。」

兄弟倆人向這個家久違地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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